<p>吐鲁番文书最早的记录发现者是十九世纪末的新疆布政使王树枏,他在《新疆访古录》中记载,吐鲁番古墓出土有“写经残卷”“户籍”古籍等。二十世纪初,俄、德、英、日外国探险家相继踏来,窃掠吐鲁番文书,数以万计的吐鲁番文书流落世界。新中国成立后,新疆考古工作者在吐鲁番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发掘工作,又获大批吐鲁番文书。中外学者对这些古文书历经一个多世纪的整理、研究、刊布,绝大部分已集结出版。其中《吐鲁番出土文书》《大谷文书集成》《新出吐鲁番文书及其研究》《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等七种为当今已出土的吐鲁番文书(世俗文书)的主要部分。随着吐鲁番学研究的进一步深入,中外学者由最初的单一、分散的个案研究进入专题研究,并逐步发展成为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科技语言文字等不同领域探索其价值规律的分门别类的研究。程喜霖教授曾于1979年始参加知名学者唐长孺先生主持的吐鲁番文书整理小...</p>
<p>吐鲁番文书最早的记录发现者是十九世纪末的新疆布政使王树枏,他在《新疆访古录》中记载,吐鲁番古墓出土有“写经残卷”“户籍”古籍等。二十世纪初,俄、德、英、日外国探险家相继踏来,窃掠吐鲁番文书,数以万计的吐鲁番文书流落世界。新中国成立后,新疆考古工作者在吐鲁番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发掘工作,又获大批吐鲁番文书。中外学者对这些古文书历经一个多世纪的整理、研究、刊布,绝大部分已集结出版。其中《吐鲁番出土文书》《大谷文书集成》《新出吐鲁番文书及其研究》《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等七种为当今已出土的吐鲁番文书(世俗文书)的主要部分。随着吐鲁番学研究的进一步深入,中外学者由最初的单一、分散的个案研究进入专题研究,并逐步发展成为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科技语言文字等不同领域探索其价值规律的分门别类的研究。程喜霖教授曾于1979年始参加知名学者唐长孺先生主持的吐鲁番文书整理小组的工作,整理研究吐鲁番文书30余年,在艰苦漫长的研究过程中,深感将吐鲁番所出军事文书整理集结成卷,全方位探究军事文书与唐代军事制度及西域军防的重要与必要,于是和同道陈习刚先生从已刊布的数千件吐鲁番所出唐代文书中遴选696件军事文书,汇集成该书。</p>
<p>作为《新疆通史》研究丛书的该书耗费了著者大量心血,可谓殚精竭虑。全书严谨、厚重,颇有学术价值。</p>